跳躍的音符:郭心雲散文集 | 運動資訊第一站 - 2024年7月

跳躍的音符:郭心雲散文集

作者:郭心雲
出版社:釀
出版日期:2013年06月11日
ISBN:9789865871307
語言:繁體中文
售價:225元

  本書是一本感性與理性兼備的散文集,卷一「生活篇章」以精簡的文句,寫出對生活的觀感和反思,或描繪人性。卷二「旅痕記事」探訪海內外各地的風土人情,歌頌大自然之美、捕捉歷史的片段。為人生豐富的旅程作一註解。
本書特色
  作者郭心雲在兒童文學之外,第一本以生命經驗出發的散文集作。
作者簡介
郭心雲
  本名謝雲娥,台灣台中市人,曾任公關員、幼教、郵政人員,生活的深刻體驗豐富了創作泉源。著有《心中亮著一盞燈》、《萍蓬草集》、《飛吧!鳥兒》、《草地女孩》等十餘本著作。曾獲聯合報和行政院環保署文學獎、青年日報徵文獎、省新聞處徵文獎、國軍文藝金像獎。

自序
卷一 生活篇章迷路的鷺鷥兒女心吃情山中二老掌聲響起外籍勞工爆竹聲中的沉思何處吃三餐?另一片天空小女子的心聲石頭的玄機秋靜靜地徘徊安全門在哪裡?窄門之外婚姻之路尚大姐──個女兵的故事由漂流木說起那年雙十蘇老的畫像跳躍的音符貓事二則阿奇力斯與我深情紀事秋日瑣憶老舊的餐桌傳承媽媽的口味小品三則五月的風那鄉居美好的日子乘著「夢想號」出海
卷二 旅痕紀事登七星山、夢幻湖記擁抱大自然走一趟國境之南烽煙已淡話馬祖海族少年古早情懷小販照相師與我小娃兒長白山天池泛舟瀘溪絕色雁蕩江南水鄉印象天下第一關長城外面一明珠小河流慢慢地流北京二、三事神秘的沙烏地阿拉伯王國童話中的森林有特色的溫哥華島走過黑奴之家古戰場巡禮棉堡與卡帕多奇亞不老的古城-伊斯坦堡初識土耳其埃及行

自序
  我喜歡旅行,因為每到一個陌生的地方,與熟習的生活環境有了距離,心情比較能沉澱下來,可以回顧以往的得與失,是省思最好的時刻。
  童年時家住鄉下,常和玩伴上附近的小山崗採野果、掏鳥窩,到小河裡摸蜆、割水草,在野地裡踩泉水玩,無拘無束的生活,養成我喜愛大自然的個性。
  學生時代在台中,偶爾和同學數人,坐客運車到鄰近的鹿港、彰化或南投、草屯作竟日之遊外,便是騎單車遠征霧峰、車籠埔一帶去踏青。
  婚後則忙於工作、料理家務和照顧孩子,雖然,全台大致已走過,但,很想瞧瞧外面廣大的世界,然而,在六、七十年代出國旅遊,對一般人來說只是個夢想。沒想到,後來,開放觀光、兩岸探親,才有機會出國圓夢。
  二十多年來去過近四十個國家,我曾走過中國東北的白山黑水、西北的大漠荒煙、青海的草原、江南美麗的水鄉。我也曾到過北極圈內的格陵蘭,對愛斯基摩人面對惡劣生存環境的堅忍勇敢,留下深刻印象;也見識埃及古文明的源遠流長及金子塔的偉大;品味歐洲各國精緻藝術文化的美好;沉醉於地中海神話傳說的浪漫......,而貧窮落後的高棉、爪哇,竟也有吳哥窟、婆羅浮屠等世界遺產呢!
  不管旅行到那裡,我總習慣隨手記下一些生動有趣的事和感觸,這些零零星星的篇章,都是不可磨滅的美好記憶。或許這些年來走過不少地方,便想回頭舊地重遊再看看自己的鄉邦,尤其是走過烽火歲月的外島。
  前年到馬祖,那工程困難艱鉅的坑道,易守難攻的據點,樸實無華的漁村聚落和島嶼,處處引人入勝。特別喜歡背山面海的芹壁村,三、五好友坐在民宿前的廣場悠閒地喝咖啡,一邊欣賞一顆印型的方正石屋、彎彎曲曲的石階巷道、蔚藍海水中的亮島,一邊和友人聊著戰地種種傳奇故事,那情景與心境,類似地中海浪漫情懷呀!
  去年全家到墾丁過春節,碧海藍天,美麗的沙灘,花開燦爛,樹影婆娑,感覺好過海外的渡假勝地呢!
  《跳躍的音符──郭心雲散文集》是我的第十五本書。散文分為卷一「生活篇章」和卷二「旅痕紀事」,由於喜愛旅遊,因此,除了掇拾生活片斷的感動外,旅途中的見聞與省思也佔了不少篇幅,希望與讀者共享之。

跳躍的音符之一日前到國立歷史博物館參觀「驚豔米勒:田園之美」。「拾穗」這幅名畫描繪秋收季節,陽光柔柔地照在收割過後的田地上,三位農婦彎着腰撿拾剩餘麥穗的情景。這動人的畫面與其涵意,不由讓人連想到中國北方農村,每於收割小麥後,麥田裏遺落的麥穗,地主任由需要的鄉人拾取,日久成習,這是聽生長在北方的朋友說的,而台灣的農村也有這樣的習俗。我想,人不分東西,地不分南北,儘管文化各不相同,但,這富有人情味的溫馨畫面,在世界許多角落都能看得到。其實,在早年的台灣不僅僅是拾穗而已,還可以撿落花生、甘藷、菜葉等等,只不知今日的農村是否仍存在這些習俗?記得,小時候家住台中南門橋,當年那一帶都是稻田,每逢稻子成熟,鄰近的村童得知哪天割稻,就呼朋引伴緊跟在打穀機後面撿拾稻穗,直到夕陽西下,方抱着撿拾的稻穗回家餵養雞鴨。如果是麥田,所拾的麥穗往往捨不得給雞鴨吃,而是不怕麻煩的把麥子一粒粒剝下,收穫多的話,有些用炭火炒焦黃,放涼、裝罐,留着夏天煮麥茶當消暑的飲料;有些和切塊的甘藷一鍋煮熟加點糖,便是午後孩童最喜歡的點心。若想撿拾落花生或甘藷,要等地主把地翻撿過兩遍之後,旁人才能去撿拾,而要在被地主翻過的土地裏再去翻找遺漏的果實,已所剩無幾。不過,有時候運氣好,順着半枯萎的落花生根藤拉扯,也可以拉出一長串深埋地裏粒粒飽滿的果實。那友伴羨慕的眼神、竹籃裏一下子變多的落花生,是童年忍不住的雀躍心情。撿甘藷則是哥哥荷鋤我拿鏟,忙了半天多少有些收穫,偶爾還能扛一捆甘藷藤葉回家餵豬呢!順便一提的是削包心菜葉,這是只有大人能做的事,機會並不多,一般菜農都自家把整田的包心菜外葉削掉,然後裝簍販售給菜販,如果人手不夠,就開放部份給旁人來作,削下來的菜葉歸那人所有。我曾經跟隨在母親旁邊幫忙,辛苦所得的菜葉,稍嫩的葉子揉些粗鹽、曬乾、儲存甕內,以備不時之需;老葉拿來飼養雞鴨鵝,這些免費所得的食物,在那個物質欠缺的年代,可說是地主的善心美意啊!或許是身教重於言教,在鄉村生長的孩童,小小年紀多能体會「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的道理,長大後,比較能吃苦耐勞,自然也更懂得知福惜福了。之二「阿娥,吃完飯記得去摘些絲瓜花回來。」「阿母,知道了!」我回答一聲,趕快喝完地瓜粥,戴上草帽,拎着竹籃,蹦蹦蹦跳跳地往村前的溪邊去。童年時我家由城裏搬到鄉下,鄉村沒地方買青菜吃,父、母親帶領我們兄妹四人到離家不遠的溪邊,開墾一小片溪埔地,種些容易生長的小白菜、空心菜、茄子、地瓜葉什麼的,同時在土堤邊坡用砍下的竹子,因陋就簡搭了半人高的矮棚架,栽種絲瓜。母親喜歡花草,也利用崎零地種些圓仔花、日日春、指甲花,這些鄉下常見的小花小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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