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屋 | 運動資訊第一站 - 2024年11月

夜之屋

作者:菲莉絲.卡司特、克麗絲婷.卡司特
出版社:大塊文化
出版日期:2009年11月24日
ISBN:9789862131534
語言:繁體中文
售價:78元

異樣不是變態,嗜血不是變壞歡迎來到吸血鬼養成學校最神祕、浪漫的課程正在等你美國今日報、華爾街日報等排行榜暢銷百萬小說盤據紐約時報暢銷排行榜逾80週數百萬被吸血鬼偷心的讀者人手一冊
  她發現自己居然渴望血,而且擁有勾攝人類男孩的能力  這不是祕密。在我們的世界,吸血鬼始終存在,與常人比鄰而居。剛剛在街頭與你擦身而過的,或在咖啡屋與你隔桌相望的,說不定就是其中一個---不,說不定你就是其中一個,雛鬼或成鬼。可以確定的,是許多演藝界的明星,以及傑出的藝術家、詩人、小說家,都是吸血鬼。
  如果你是夜后選中的人,躡蹤使者必將尾隨而至,找到你,標記你,你的額頭眉宇會浮現藍色的弦月記印。然後,你必須進入「夜之屋」,接受吸血鬼養成教育。等順利通過蛻變,你就長成成熟的吸血鬼。但不是每個被標記的雛鬼,都能通過考驗。蛻變失敗,聽說就是死亡。
  柔依是平凡的女孩,卻不是普通的雛鬼。她總覺得人們所謂正常、典範,其實充滿虛偽。她說:「我不笨,或許常覺得迷惘,但真的不笨。」被標記以後的恐慌,竟伴隨著莫名的狂喜。額頭上的記印彷彿野性的記號,讓她察覺,她或許屬於遙遠的古代,一個更遼闊、蠻荒的時代。
  當儀式展開,「守護圈」設立,咒語在燭焰搖曳的幽暗中誦念,先前的人生彷彿已是遙遠的另一個世界,風火水土靈五元素朝她集結。柔依發現自己竟然好像真的與眾不同,是夜后特別挑選的雛鬼。她不知道這是不是祝福,不幸的是她還發現,她居然渴望血,而且擁有勾攝人類男孩的能力。
  「夜之屋」充滿新奇,有吸血鬼社會學、咒語及儀式、擊劍、馬術、戲劇等課程,有其他具備異能的學生,還有才華出眾的學長愛上柔依。「夜之屋」也充滿危機,菁英社團「黑暗女兒」敵視她、雛鬼相繼猝死,但她看見真正的危險了嗎?而所謂「烙印」,竟導致人類社會的前男友誤闖「守護圈」,黑暗女兒召喚的惡靈撲向他……
作者簡介
菲莉絲.卡司特(P. C. Cast)
  小說作品曾獲奧克拉荷馬書獎(Oklahoma Book Award)、美國圖書館協會YALSA Quick Picks for Reluctant Readers、稜鏡獎(Prism)、茉莉葉獎(Daphne du Maurier)、霍爾特獎章(Holt Medallion)、桂冠獎(Laurel Wreath)等多項肯定,並曾進入全美讀者選書獎(National Readers’ Choice Award)決選。資深的英文與寫作老師,住在美國奧克拉荷馬州陶沙市(Tulsa),也就是本書故事發生的地方,「夜之屋」的所在。
克麗絲婷.卡司特(Kristin Cast)
  菲莉絲的女兒,詩作和報導寫作曾經獲獎。

柔依被躡蹤使者盯上我以為日子已經衰到破表,沒想到竟還看見一個死人站在我的置物櫃旁。凱拉那張嘴正發射出她慣常的「阿拉連珠炮」,口沫橫飛說個不停,完全沒注意到有個死人站在那裡。我是說一開始沒注意到。現在回想起來,事實上這死人開口說話前根本沒其他人發現,除了我以外。這一點,很可悲,又一次證明我是個怪胎,和人格格不入。我很快就意識到,嚴格來說他不是「死人」。他是活死人,或者非人類。管他怎麼稱呼,反正科學家有他們的說法,我們有自己的說法,不過說來說去就是同一種東西。絕對沒有錯,我雖然還沒感受到他散發出的威力和陰森氛圍,卻絕不可能沒看見他的記印:額頭上那道深藍彎月,以及同樣深藍的雙眼四周那些糾結的刺青。他是吸血鬼,更慘的是他是躡蹤使者。這時,吸血鬼說話了,他的鄭重諭旨朝我們流過來,如一股致命吸引力,如血液攙和著融化的巧克力。「柔依.蒙哥馬利!黑夜已選中汝,汝之死即生。黑夜召喚汝,當聆聽夜后的悅耳聲音。汝之命運在『夜之屋』等待汝。」他舉起一根長長的白色手指對著我,我的額頭瞬間劇痛欲裂。凱拉嚇得張嘴尖叫。終於,刺眼亮光褪去,我抬眼一看,發現阿拉面無血色低頭盯視著我。這時我心直口快的老毛病竟也能冒出來:「阿拉,妳的眼睛凸得好像金魚眼。」「他給妳標上記印了。天啊,柔依,妳額頭上出現那種圖案了!」說完,她顫抖的手壓住慘白雙唇,企圖克制嗚咽,但顯然沒用。我坐起身,又開始咳。我頭痛欲裂,忍不住伸手揉搓兩眉正中間那個地方。彷彿被大黃蜂叮螫的刺痛感往下擴散到眼睛四周,再一路延伸到顴骨。我好想吐。「柔依!」這會兒阿拉真的哭出聲了,得趁著抽噎的空檔才說得出話。「喔,我的天啊,那傢伙是躡蹤使者,吸血鬼躡蹤使者!」「阿拉!」我用力眨眼,想把頭痛給眨掉。「別哭,妳知道我最討厭看到妳哭。」我伸手想拍拍她肩膀安慰她。但是,她本能地往後退縮,離我遠遠的。我真不敢相信,她竟倒退好幾步,好像真的很怕我。我沒走向車子,而是往最近的洗手間走去,幸好裡頭空蕩蕩。是的,我還俯身察看過,確認三個馬桶間的門下方都沒有腳。洗手間牆上架了兩個洗手槽,上面掛了兩面中等大小的鏡子。洗手槽對面的牆壁上有面大鏡子,鏡子下方有架子讓人放梳子、化妝品等有的沒有的東西。我將包包和幾何學課本放在架子上,做個深呼吸,猛力抬起頭,將頭髮往後掠。那感覺就像看著熟悉的陌生人。你知道的,就是你看著人群裡的某個人,你發誓你認識她,但事實上你並不認識。現在那個人就是我,熟悉的陌生人。鏡中的女孩跟我一樣,有一對榛子色的眼珠,讓人很難確定是綠色或褐色。不過我的眼睛好像不曾那麼大,那麼圓吧?或者其實就是這樣?這女孩的頭髮和我相同:長長的直髮,黑溜溜的,和我阿嬤頭髮變白以前一樣。這熟悉的陌生女孩也有我的高聳顴骨、長而挺的鼻子,以及一張闊嘴,全都遺傳自我阿嬤和她的切羅基印第安祖先血統。不過,我的臉不曾像鏡中女孩這麼蒼白過。我的膚色一向偏橄欖色,事實上家族中沒有人的膚色像我這麼黑。或許不是我突然變白……或許只是落在額頭正中央那彎弦月的深藍輪廓線讓我的皮膚相較之下顯得很白,也或許是頭頂上那盞慘白日光燈照射的結果。真希望是光線搞的鬼。我凝視著額頭上那個詭異的圖案。在我鮮明的切羅基人五官的襯托下,這圖案彷彿在我身體烙印上野性的記號……彷彿我是遠古時代的人,那個比現在更遼闊……更蠻荒的時代。從這天開始,我的人生不一樣了。就在這一刻,這一瞬間,我忘記自己與人們格格不入的可怕感覺,反而升起一股驚奇的喜悅,阿嬤族人的血液在我身體裡歡喜地奔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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