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態建築可以怎麼做?:預測設計,一個人造與自然共存的願景 | 運動資訊第一站 - 2024年11月

生態建築可以怎麼做?:預測設計,一個人造與自然共存的願景

作者:楊經文
出版社:本事
出版日期:2020年07月29日
ISBN:9789579121422
語言:繁體中文

國際知名馬來西亞華裔建築師楊經文(Ken Yeang)親自撰述,
獻給業界人士、普羅大眾之專業權威又淺顯易懂秒上手的生態建築圖文書!


  「在五十位有能力拯救地球的人士當中,楊經文(Ken Yeang)是其中之一。」──《英國衛報》(Guardian)
  
  建築設計的初心,是避免環境損傷又要物盡其用。

  在地球未來走向毀滅以前,生態建築學還是有機會挽救,楊經文歸納了三種途徑:
  1. 執行建構前,在設計新建構環境初期,預測建構對地球環境的損傷,以避免製造負面的環境結果,達到零衝擊與正面成果。
  2. 重新設計現有的製品來矯正其帶來的負面結果。
  3. 設計時考量到建構與製造的產品,物盡其用以後,如何在最終整合回歸自然環境。
 
  預測設計是生態設計最基本的態度,
  前瞻性設計將可能產生的結果先提出,才能避免環境損傷。

  「不是只有一個設計途徑,也不是只有一個單一的綠化美學……,我們不但要設計綠色建築,我們的地球也需要綠色企業、綠色食物生產、綠色娛樂、綠色行旅、綠色工業、綠色經濟與種種綠色生活方式,這是活生生的系統,與自然互惠共生的一部分。」
 
  現代有許多設計者對生態學與環境科學無知,如建築師、工程師、工業設計與策展人、那些工作上關係到衝擊自然環境的從業人,然而,他們的行動與決定卻深深地影響環境後果,無論是在他們所在地的生態系統或更廣的生物圈。
 
  綠色環境理念,不單只是應用太陽能、風能、再生材料那麼簡單,而是一個人造環境與自然生態融為一體、生死與共的願景。
 
  改變必須從你我做起,改變對待自然的態度,改變在自然環境的行為,
  那樣,我們就不再是貪婪的掠奪者,而是守護者。

作者簡介
 
楊經文(Ken Yeang)
 
  榮獲諸多國際建築殊榮的知名馬來西亞華裔建築師。透過書寫自小在英國私立寄宿學校的成長期、在倫敦 AA 建築學院與劍橋大學的建築專業訓練及時代背景,讓讀者了解他在成為生態建築設計先驅的形成與發展過程:不同思維與構思的演變如何將他導向生態設計之路。
 
  楊經文專長高樓層建築生態環境設計,針對摩天大樓及生態建築設計準則及實務應用出版過許多著作。有感於因為人口密度過高及建築基地容積比等因素使得超高層建築成為不可避免的趨勢,他致力為超高層建築物天生破壞環境的傳統印象提出解決方案。其中,針對摩天大樓開發出一種名為「生物氣候設計」的被動式低耗能設計。
 
  從1992年在馬來西亞雪蘭莪落成的Menara Mesiniaga摩天大樓就可以看出他的生態建築設計,包括垂直景觀設計、外露遮陽百葉、大規模自然通風及採光,以及自動節能的智慧型大樓系統。其他國際知名建築作品有:東京—奈良塔樓(1994年)、新加坡國家圖書館(2005年)、香港羅桂祥綜合生物醫學大樓(2012年);曾榮獲中國建築學會「梁思成建築獎」(2016年)。有別於主流建築師將節能視為美學型式的一般考量,楊經文關切的是更基本的問題。
 
繪者簡介
 
梁賢德(Tuck Leong)
 
  建築師、插畫家。作品觸探多種藝術與圖像風格,從線上藝術,插畫繪本,傳記,活動展覽,以及複合式主題多所涉獵。曾多次獲獎,贏得多次美術競賽。
 
譯者簡介
 
蘇威任
 
  巴黎第十大學戲劇系碩士。譯有《論盧梭論人類不平等的起源與基礎》、《什麼是遊戲》、《吉他魔法書》、《當代電影的好視野手冊》、《心靈之眼.決定性瞬間-布列松談攝影》、《藝術史的一千零一夜》、《當代花園的奇境》等十餘種。不翻譯時,就好好過日子。


介紹

為什麼需要綠設計?

第一章  我的早年建築經驗 

第二章  劍橋的自主住宅 

第三章  研究生態設計 

第四章  生態學與系統生物整合 

第五章  生態系統的生物結構 

第六章  在現實世界裡做設計 

第七章  生物氣候設計 

第八章  批判性地域主義 

第九章  以義肢為喻 

第十章  物用零浪費 

第十一章  現有的城市和建築 

第十二章  寬鬆規畫的綠設計 

第十三章  建築的角色 

第十四章  更多綠點子 

終章

前言
 
為什麼需要綠設計?
 
  我們的人類社會,已經把地球塞滿了東西。

  社會用生產來剌激景氣,製造業以工業規模生產出商品(包括像汽車、卡車等大型物品,以及電子產品,大型家電,食品等等),數量龐大。

  人類比自然界中的任何物種,製造出更大量的東西,此外,人類的能源生產系統所排放的廢物更污染了生物圈的生化循環,並使得全球氣候惡化。

  人類比起地球上其他物種製造出來的東西都多,又大規模建造人數眾多的群聚結構,諸如鄉鎮、城市,再用高速公路和大型運輸系統做網絡連結,將整個星球變成了一個單一的人工製品。
 
  這些不考慮環境的大量生產,絲毫不受限的使用方式,和肆意妄為的傾倒,至今仍源源不斷的「生產流」,正是造成當今環境破害的元兇。即使我們人類現在停止對區域性和全球性的環境破壞行動,已經被破壞的狀態仍然會持續到未來。如果我們現在不採取具體的行動,那麼,新的千禧年很可能就會是我們的最後一個千禧年。
 
  有沒有可能,我們在設計的早期階段就已預期到這種損害,在設計新建築環境時就避免了這種負面的環境影響,在實際建造之前就以對環境零衝擊和正面回饋作為目標?有沒有可能在朝這個目標邁進同時,我們還得以對現有的造物作重新設計,彌補原本對環境造成的負面影響?
 
  有沒有可能,我們在設計上已經能做到預期產品從製造生產到壽命屆臨盡頭的命運,考量到它們如何能夠對環境無害地分解,得以重新再利用,回收,重新製作,以及最後不留痕跡地重回自然環境之中?來回答「為什麼我們需要綠設計」?答案很簡單──因為這是正確該做的事。
 
  像是建築以及其他基本上無法被生物降解的人造物,我們應當將它們的生命週期納入設計之後,才能開始生產它們:從開採原物料之際,到生產和加工,一直到最後,使用壽命結束時所會發生的事情。我們必須設想這個週期結束後該做什麼事。與其在產品生產後再擔心這個問題,我們更應該在它們還沒被生產之前就設想好產品或物品廢棄之後的問題。我們必須盡可能消除廢棄物處置的問題。
 
  「這種預期性的設計方式,就是生態設計的根本目標。綠設計的挑戰,就是如何有效地達成這個目標。明瞭這件事的重要性,對設計師的設計方法將會產生深遠的影響。」
 
  同樣的,一旦我們的社會在未來面臨到一個不可逆的關口,或者更迫在眉睫的是,當人類社會造成的全球環境損害超出地球的承受能力,導致全球生態系統的崩潰時,整個社會都會開始反省原因,並且得出相同的結論:
 
  要是我們從設計之初就已經開始計入這些後果,而不是事後才做事倍功半的補救措施,這種環境損害其實是可以避免的。
 
  當社會和設計界都開始對我們現有的設計方法和生產系統提出質疑,並且看出其中明顯的缺陷,所得出清一色的解決之道,一定是從根本上來進行重新設計,以及改造我們的物品製造方式,我們的能源使用,和我們的工業、農業生產體系。
 
  這將導致對於我們所有生產的物品進行全面的重新製造和重新生產,包括我們用的物件,營造體系,它們的製程,以及對既有建物做內部的改造。

  到這個時候,綠設計就已經不再是一種選項,而是成為必要。關鍵點在於,我們切莫不可等到這個不可逆關口成形時,才採取具體行動。

  不幸的是,目前大多數的設計師──包括當代建築師,工程師,規畫師,工業設計師,這些人的工作都會對自然環境產生嚴重影響──卻都對生態和環境科學一竅不通。

  他們大都不在意自己的行動和決定對環境造成的後果,包括對地方生態系統、生物區域性、以及更大的生物圈層級產生的後果。
  在面對重新設計之前,設計師必須重新接受生態教育。
 
  重新設計=重新教育
 
  不僅現在的執業設計師要重新教育,更重要的是下一代的設計師──我們的學生。設計學院必須現在就開始教生態學,它怎麼影響設計,以及設計如何反過來影響生態環境。
 
  這會讓學生能夠從自然生態的眼光來看待自己的設計成果,而不僅僅是以藝術家或工藝者的角度來看。他們不應該將自己的設計視為純粹商業成品或是社會企業,而是應該視為有機的、與自然融合的一部分。
基於這樣的理念,驅使我致力於推動生態建築。

CH3尋找生態設計 1973年的石油危機為我的建築研究注入動力。在搜集生態建築的想法時,問題逐漸清晰:我們現有的設計和規畫方法需要加入自然環境重新審思,把自然環境看成永續建築的核心。 我們需要改變觀點,不只是對建築的看法,還有社會怎麼製造產品的整體世界觀。我選修了比蒙特(J.W.L. Beement)在環境生物學系開設的生態學講座。這些研究成果改變了我的世界觀,改變我對人類社會和自然之間關係的看法,並促成我加入英國生態學會。 基於這些研究成果,我循線找到賓州大學景觀建築學系的伊恩.麥克哈格(Ian McHarg)對於生態學土地利用規畫的研究,以及其他進階生態景觀建築課程。 我獲得一筆海外研究補助,得以前往賓州大學上麥克哈格的課程。我發現麥克哈格的研究正是我踏破鐵鞋尋覓的東西,這也成為我博士研究的起點和跳板。麥克哈格的土地利用規畫方法,是根據一個地點或一個區域的生態特徵來做圖譜測繪,這套技術以層狀堆疊(layer-cake)和篩網式測繪法(sieve-mapping technique)導出土地分區利用的方式和布局配置。 我發現這套方法基本上是在做總體規畫(masterplanning),而顯然地,麥克哈格的生態規畫就算做到最好,也仍停留在基地規畫的層次。我認為有必要將它提升到建築設計的層次,這個想法當時還不存在。我相信麥克哈格的確想把他的生態學土地利用規畫提升到另一個階段──把這個方法應用到建築設計領域,讓建築師藉此設計出生態建築。但我覺得麥克哈格做不到,也許因為他自己不是建築師。 我認為最關鍵的問題,是如何將這套複雜、基於生態學的總體規畫方法應用於生態建築的設計?我發現跨越這個鴻溝的方式,就是借用麥克哈格的生態學土地利用與景觀規畫的想法來連結具有景觀元素的建築,透過創造更有機的建築而聯繫起來。 我從實地觀察場域模式開始,嘗試將景觀元素放入原本非有機的建築環境裡。從研究E.P. Odum和C.S. Hollings等人的系統生態學就可以很明顯發現,我們既有建築環境裡的生態結構是不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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