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鳥集(修訂二版) | 運動資訊第一站 - 2024年11月

漂鳥集(修訂二版)

作者:泰戈爾
出版社:書林有限公司
出版日期:2011年06月30日
ISBN:9789574454143
語言:繁體中文
售價:144元

  《漂鳥集》(Stray Birds) 完成於一九一六年,基本上是一部抒情詩集,但其中也包含語錄式的詩句,寄寓人生的哲思及社會的公理正義,間不乏諷世警語。論者曾譽本詩集為雋品中之雋品,是東方思想的珠玉,對中國文壇亦有不可泯滅的影響。國內目前雖有多種譯本,旦傅一勤教授以獨創的詮釋角度與精妙譯筆,重新迻譯此作,賦予詩作嶄新面貌。
  《漂鳥集》(Stray Birds) 完成於一九一六年,基本上是一部抒情詩集,但其中也包含語錄式的詩句,寄寓人生的哲思及社會的公理正義,間不乏諷世警語。
作者簡介
泰戈爾 (Rabindranath Tagore, 1861-1941)
  是一位詩人、哲學家和民族主義者,有詩哲之美譽。出身印度加爾各答望族,曾赴英修習法律,不久放棄,返回印度,專心文學創作。一生創作極豐,包含詩、小說、戲劇、散文,於一九一三年獲諾貝爾文學獎,是第一位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東方人。代表著作有《漂鳥集》、《新月集》等。
泰戈爾小傳
  泰戈爾 (Rabindranath Tagore, 1861 ~ 1941) 于一八六一年五月六日,生於印度加爾各答 (Calcutta),出身印度的望族。於一八七七年赴英修習法律,不旋踵放棄學業,返回印度,興趣逐漸轉入文學創作。一生創作極豐,包括約五十本戲劇,一 本詩集,四十部長短篇小說,及小品散文等多種。一九一三年獲諾貝爾文學獎,為東方作家獲此殊榮的第一人,並由英國女王冊封為爵士 (後因不滿英國對印度無理的統紿憤而退還英國政府)。其獲獎作品,主要為《祭壇佳里》(Gitanjali,國內有良莠多種譯本,亦有人譯為《頌歌集》)。當時歐洲各國推薦了總共二十八位之多相當具有分量的作家 (如英國的哈代Thomas Hardy),參加角逐此獎。推選經過當然有一番周折,不過最後終於選中了泰戈爾。
  其實,泰翁有許多著名的作品都是在這之後完成的,如本詩集《漂鳥集》 (Stray Birds,早年鄭振鐸曾譯為《飛鳥集》) 便是完成於一九一六年。論者曾譽泰翁這本詩集為雋品中之雋品,或者說是一串串現代化了的東方思想的珠玉,誠哉斯言。泰氏的另一名著《新月集》 (The Crescent Moon, 1913),純粹是一本謳歌人生和大自然的散文詩集,二者皆十分受中國讀者的喜愛,對中國當時的文壇影響很大。
  泰翁於一九二四年訪問中國.曾在北 大學作公開演講.由徐志摩擔任翻譯.造成極大轟 。一九三七年中日戰事爆發.曾為文嚴厲譴責日本的侵略行為.表現出高度的國際正義感.令人敬佩。從一九四O年十一月起.泰戈爾的身體狀況日益惡化.一九四一年八月七日病逝於故鄉加爾各答.享年八十歲。
譯者簡介
傅一勤
  一九二五年生,湖北省鄖縣人,美國密西根大學語言學博士。曾任臺灣師範大學英語系及研究所教授台灣大學外文系兼任教授、輔仁大學語言學研究所所長、國立編譯館各級英語教科書編輯及審查委員、梁實秋主編《遠東英漢大辭典》總校訂。與梁實秋合譯尼哥爾原著《現代戲劇》,一九九二年自輔大退休後,續獨力完成翻譯丹麥語言學家葉斯泊森巨著《語法哲學》。二○○四年輔仁大學語言學研究所出版《傅一勤中英語言學論文集》。目前興趣復轉入文學,研究重譯印度大文豪泰戈爾的作品。

泰戈爾小傳 3
譯序 7
Stray Birs 16
漂鳥集 17

譯序
  印度大文豪泰戈爾,對中國讀者來說,一點也不陌生。他的重要著作,自從他得到諾貝爾文學獎 (1913) 以來,我國陸續都有譯本問世,而且同一著作常有好幾個譯本。這也難怪,據說連印度人也常說,每天讀泰戈爾一句詩,世上一切的痛苦便立刻忘了。
  我國最早翻譯泰氏作品的應是鄭振鐸先生,而他首先所選譯的便是泰氏的著名短詩集Stray Birds,譯名作《飛鳥集》,出版於1922年,距今已七十餘年。當時我國的讀者,非常醉心於這本詩集,好像他的每一句話,都正敲中了中國人的心弦,對於我國文壇的影響至大。比如冰心女士當年名噪一時的短詩集子《繁星》和《春水》,很顯然皆受到鄭譯《飛鳥集》很深的影響,甚至因此在當時文壇上掀起了一陣小詩熱。
  自此以後,每隔若干年便可以看到泰氏Stray Birds新的譯本問世,但以後多採用另一新的譯名《漂鳥集》(漂乃漂泊之意,據糜文開先生說,此一譯名係由他本人所創)。目前,就我所蒐羅到的便有四種譯本(實際當不止此數),其版本出處如次:
  《泰戈爾詩集》(含漂鳥集) 糜文開等譯   三民書局出版1963 (但序於1948年)  《失群的鳥》(即漂鳥集,英漢對照)  周策 縱譯   晨鐘出版社1971 (篇末註1954完成)  《泰戈爾全集》 (含漂鳥集,英漢對照) 尚適譯 普天出版社1972  《泰戈爾全集》 (含漂鳥集,未署譯者姓名) 江南出版社1981
  以上四種譯本,唯有江南版未署譯者姓名,但根據其序文 (稱為「新序」) 曰,「我譯泰戈爾的《漂鳥集》是在一九二二年的夏天......」。由此可以推斷,此本應係鄭振鐸氏所譯無疑。至於原譯書名《飛鳥集》,據說後來再版也改了,大概就是現在這樣。序文又說,早先譯本並不完全,約只占原文的四分之三,現在所出的才是全譯本,並且說是「第一次的全譯本」。但這個本子到底是哪一年出版,江南版所載的年代自不可靠。關於本詩集的名稱,唯有周譯《失群的鳥》與眾不同,並且以英漢對照的面貌獨立一冊。周先生似乎獨鍾此書,坊間並未見到他再譯泰氏其他的作品。
  一本世界名著,經一譯再譯,先後有多種譯本,這本來是很自然的事,由於隔一段時間,舊的譯本可能已經絕版,或者舊的譯本內容不完全,甚或因為舊的譯本被認為水平不佳......等等。尤其最後一個原因,常是後來者決心重譯所持最大的理由。比如上述的糜譯本對於鄭譯本 (諒指初版本) 就有相當不客氣的批評,因此,這也便是促成他下決心重新翻譯的主要機。
  至於我讀了上述四種譯本,當然也免不了有一些感想。按常理說,後譯者總要比前人進步一些才是,但據本人觀察,事實並不見得如此。比如尚譯本應是最晚的本子,但卻是譯得最糟的一本。鄭氏的譯本雖然出得最早,仍應算是譯得不錯的一本。
  江南版的序文中曾說:「泰戈爾的這些短詩,看來並不難譯......但要譯得恰如其意,是不大容易的......」。而我認為,如果原文看懂了,能否譯得恰如其意,是一回事;但如果原文根本沒有弄懂,譯文又如何能「恰」得起來?茲舉一例,四家譯文 (以出版社代表) 似乎皆顯示沒有讀通原文:
  原文:(CCLV)Find your beauty, my heart, from the world's movement, like the boat that has the grace of the wind and the water.
  三民本:我的心,從世界的活  中去尋找你的美麗,像帆船的有風與水之優雅。
  晨鐘本:我底心啊,從世界運行中去發現你底美吧,像小艇有風和水底美麗。
  普天本:尋覓你的美吧,我的心啊!從這世界的浮  中。宛如那帆船在風與水中的優雅。
  江南本:我的心呀,從世界的流  中,找你的美吧,正如那小船得到風與水的優美似的。
  這句英文原文整個說起來,實在並不困難,關鍵只在一個字:grace。以上四家譯文就因為對這一個字不求甚解,以致把整句中文弄得莫名其妙,尤其後半句,有誰能看得懂它們到底說的什麼?什麼是風與水的優雅?它作為前半句的比喻又是怎樣比的?
  一位嚴肅的翻譯工作者,尤其從事文學翻譯,當然不能靠一般學生所用的袖珍本字典應付,更不能只看頭一個定義,別的都不管了。所謂「優雅」呀,「優美」呀,只不過是grace在字典上的頭一個定義;除此之外,尚有許多其他的意義,如「恩寵、恩惠」等,而由「恩惠」(favor)引伸為「幫助」(help)。茲根據《韋氏新國際大辭典第三版》(Webster's Third New International Dictionary),對於grace之定義3.d(1),即為“an act of kindness, favor”(惠助,幫忙),並舉例句“do me this grace...”(請幫我個忙)。至於其後所附的成語“by the grace of”更直接解釋為“with the help of”。是以,grace在本句之中,自以譯為「助力」較為恰當,如此全句也就可以說辭暢意達了。下面便是我對這句詩的翻譯:
  我的心靈啊,你的美   要在人世的運行中去追尋,   正如帆船的航行,   須靠風和水的助力。
  我翻譯《漂鳥集》,同時在形式上也做了一個大膽的嘗試。原來本詩集 面的詩是不分行的,時常一首詩就只有一句,甚至是很長的一句,而這樣的長句只有在一行排不完時,才轉折到下一行。我國素來的譯者,在形式上大都也就照這個樣子,短句一行,長句也是一行,不管它有多長,除非一行到頁底排不下時,方才轉折到下一行,因此可以說完全不具一般認知中「詩的形式」。而我每讀此詩,心中便有一種衝,即何妨把它安排得更像詩一點?也就是說,對於原文較長的句子,在翻譯時,視情況 (根據我的直覺) 把它分解成數行排列,使它在形式上看起來讀起來,多增添些許詩的頓挫感—但願泰氏不會反對。另一方面,分行翻譯對於譯文的行文造句,也提供不少方便。茲舉一例,如原詩第二六八首,四家譯文皆顯得拖泥帶水,影響呼吸;若分行譯之,則其糾纏拖沓之弊,可迎刃而解:
  原文:(CCLXVIII) I have learnt the simple meaning of thy whispers in flowers and sunshine─teach me to know thy words in pain and death.
  三民本:我已學會在你的花叢中和日光下低語的單純意思  ──教我知道你在痛苦與死亡中的語句吧。
  晨鐘本:我已明白了你在花和陽光低聲訴說的單純意義──教我了解你痛苦和死亡中的話吧。
  普天本:我已學會你在花前與日下喃喃細語的簡單意義。──教給我了解你在痛苦與死亡中的語言。
  江南本:我已學會了你在花與陽光 微語的意義。 ──再教我明白你在苦與死中所說的吧。
  本書:您同花和光的喁喁細語,我已能明白,它們的意義很單純。告訴我吧,讓我也明白,您在痛苦和死亡中所傾吐的是怎樣的話語。
  像這樣把原詩一句分解為若干行 (甚至數句) 翻譯,也許有人會批評:是否違背了「信」的原則H然而,翻譯外國作品,尤其詩歌,誰又能保證「信」到什麼程度?事實上,任何人的翻譯都帶有一定的「創作」成分,因而才有高下優劣之分,不是嗎?近年論翻譯者,有人極力倡導「神似」,而不重「形似」,這是一個趨勢。不過,像我這樣分行翻譯泰氏的《漂鳥集》,對於原作但求「神」似而非常地不求「形」似,這完全是一個個案,一個特例,一項個人的冒險,無論成就如何,並不能成為一個宗派,他人也無由跟進,因為天下並沒有第二位泰戈爾,更沒有第二本Stray Birds.
  《漂鳥集》到底是怎樣的一個詩集?基本上說,它自然是一個抒情的詩集,其中絕大部分的主題 (雖然全是無題詩,甚至連書名也是取自首篇詩的頭二字) 皆環繞著宇宙間的各種自然現象:花鳥蟲魚,山水草木,日月星辰,天地生死,光明黑暗。不過,因為它也包含部分語錄式的詩句(約占 分之十),內容轉而寄寓人生的哲思哲理,及社會的公理正義,其間不乏諷世警世之語,因而使泰氏也贏得詩哲的美譽。書內純抒情詩之清遠雋永,自不需舉示,下面姑就後一類較突出的、較犀利的金句警語,略示數例,且供讀者先睹為快 (照原詩形式,暫不分行):
  (一五) 別把你的愛置於懸崖絕壁之上,就因為那地方高。  (四五) 將武器視為神明者,當武器戰勝時,他自己便戰敗了。   (六八) 邪惡禁不起考驗,正義卻禁得起。  (一○八) 如有富貴利達者,誇稱得自上帝的 特別恩寵,上帝將感到蒙羞。  (一三○) 如果你把所有的失誤都關在門外,真理也將被關在門外了。  (二五八) 「錯」永不可能藉權力的增長而變為「對」。    (三一六) 人類的歷史就是耐心的等待,等待那被侮辱者的勝利。 
  末尾是我講悄悄話的時間。讓我在此獻給我的Better Half.我的財政部長.我的後勤署長.我的「家」策顧問.我的國師同窗爾蘭女士──一句小語:感謝她支持我做了一輩子的書呆子。
  本書的出版.承書林出版公司同仁盡心策劃.在版面上力求完美.其任事精神可感.併此致謝。
傅一勤 於台北

IStray birds of summer come to my 夏天的漂鳥, window to sing and fly away. 飛來我的窗前,And yellow leaves of autumn, which 唱支歌,又飛去了。 have no songs, flutter and fall 秋天的黃葉, there with a sigh. 沒有歌,只一聲嘆息, 隨風飄落在那兒。IIO Troupe of little vagrants of the 世界流浪兒的隊伍啊, world, leave your footprints in 把你們的足跡, my words. 留在我的詩歌裏吧。 IIIThe world puts off its mask of 世界對著它的戀人, vastness to its lover. 脫下巨大底假面。It becomes small as one song, as 它變得渺小,渺如 one kiss of the eternal. 一支歌,一個永恆底吻。IVIt is the tears of the earth that 大地因著它的淚水, keep her smiles in bloom. 使它常保笑容不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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