艦與琴:造船工程師和他的音樂家族 | 運動資訊第一站 - 2024年11月
艦與琴:造船工程師和他的音樂家族
寫作歷時三年,一部橫跨200多年(滿清末年至今),中國大時代裡的音樂家族精采故事傳記!
收錄超過150張珍貴難尋照片、圖片,其中包括滿清末年(1913)中國留學生於美國麻省理工學院(MIT)之親筆手跡畢業論文、民國初年(1947)上海蘭心戲院音樂演奏會節目單。
完整百年年表,補足中國音樂史所缺漏之重要年代。
關於本書
第一位華人小提琴製作專家及傑出造船總工程師 司徒夢岩上海交響樂團第二小提琴首席及音樂教育家 司徒海城臺灣省交響樂團小提琴首席及全能絃樂教育家 司徒興城音樂史詩《東方紅》首演樂隊總首席演奏家 司徒華城譯介西方音樂理論超過百萬字的學者 司徒幼文大提琴巨擘羅斯托波維奇唯一華人入室弟子 司徒志文唯一榮獲三屆五項葛萊美音樂大獎的華人 司徒達宏
他們都是司徒家的人!
這是一個橫跨200多年(滿清末年至今),中國大時代裡的音樂家族故事。
晚清出國留學始於嶺南(廣東)!庚子年間身為廣東人出生在上海16歲司徒夢岩(傅權)自南洋公學畢業後,便決定隻身渡洋赴美留學。初到美國波士頓的他,先於當時歷史悠久的貴族中學菲力斯學院Philips Academy就讀大學預科,爾後接續完成美國麻省理工學院造船工程學士學位。
他是發明家愛迪生兒子的同學、是美國波士頓交響樂團小提琴家尤根?格魯恩貝格(Eugene Gruenberg)與世界小提琴製造大師華特沙朗?戈斯(Walter Salon Goss)唯一的中國學生,更是當時從MIT修習造船工程並唯一進入美國波士頓船廠的中國造船工程師。
在習得當時最先進製作戰艦的工程技術,與當時世界知名製作小提琴大師學到最好的製作小提琴手藝,司徒夢岩回到了中國……
數十年後,他無心插柳的音樂種子不僅影響了他的子女,而藉由他子女們的無私分享與投入,音樂教育延續到司徒家族第三代、甚至影響冷戰時期兩岸(中國北京、中國上海及臺灣)的音樂絃樂教育的發展。
透過這個故事,您將完整看見這兩百年來中國音樂史絃樂的演進及發展,同時發掘在動蕩的大時代中,在馬思聰音樂家族外,還有一個您從不知道的司徒音樂家族。
關於書名
本書書名「艦與琴」有兩層意義。首先,本書重要主角司徒夢岩既是江南造船廠第一位造船總工程師,也是中國第一位製作小提琴的專家,他在工程與設計上的學養與天分,同時表現在這兩種毫不相關的方面,使他的人生顯露出不凡。他的論文主題與「戰艦」的維修有關,他所設計的幾艘具有代表性的巨輪,當初也是美國為了第一次世界大戰而訂製的「運輸艦」,這是選用「艦」字的緣由。
其次,夢岩的子女司徒海城、司徒興城、司徒華城、司徒幼文、司徒志文,一生志業都圍繞著琴,他們的才華乃至於整個人生的樂章,都透過了提琴的動人旋律而發出了光彩。家族後輩,雖然功力高下有別,但幾乎也都學過琴,其中,第三代司徒達宏的琴藝受過最好的科班訓練,現在也以此一琴藝為基礎,使他成為國際知名、頻頻獲葛萊美音樂大獎的錄音師與製作人。
本書創作緣由
在臺灣,司徒達賢最廣為人知的身分是政大企家班掌門人。在臺灣的企管教育裡,司徒達賢絕對可以記上一筆。但是,他的另一個身分,就很少人知道了。他的叔叔是司徒興城,臺灣提琴教育的奠基者;他的叔叔跟姑姑們也在海峽另一岸,擔任樂團首席。司徒達賢也是司徒夢岩的後輩,司徒音樂家族的一員。
在2001年司徒達賢父親去世後,司徒達賢有感:「紀念先人的方式未必一定要廣邀親友來向他致意,設法投入心力來完成他未竟的心願,應該更深刻。」於是他致力於促成這本家族史的書寫,是完成《艦與琴——造船工程師和他的音樂家族》一書的推手之一。
作者簡介
知新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2005年底由一群資深的傳播、資訊、媒體、廣告與文化工作者,基於對人文傳遞的理念與執著,成立的新興文化創意行銷公司,專業領域跨足文化創意產業之專案研發與行銷、企業管理諮詢服務與培訓教材研發、出版事業不同於一般傳統出版,知新文化更專注於提供企業、家族、個人、政府部門等經歷、文化、成就之各式傳承、紀錄與出版經紀服。希望透過優質的規劃和創意,提供客戶客制化的文化傳承、文化創產之專案管理與行銷服務,其出版平台融合了『傳統平面』、『立體空間』、『數位通信與網路』、『影音多媒體』的製作,配合文化產業創意行銷專案,並突破地域限制,開發兩岸三地的專業舞台。(聯絡網站www.eblog4u.com.tw)
其他:中國時報刊登知新文化《艦與琴》一書◎時間:1月17日◎版面:人間版∕全版◎內容:專題採訪政大企家班司徒達賢教授-談有關他及司徒音樂家族的故事當然同時就會談到本書....
序
我們司徒家∕序 司徒達賢(國立政治大學企業管理研究所教授)
家族的親情與傳承
從小就覺得,父親最感驕傲的,是他的父親和弟弟妹妹們的成就。從父親和三叔的言談中,我也強烈感受到他們之間深厚的手足親情,以及對故鄉親人的懷念。
當他們偶然談到1947年在上海舉辦的「司徒家庭音樂會」時,一方面興致勃勃地回憶著當年這件中國音樂界的盛事,一方面又略懷感傷地期盼著不知何時才能再舉辦的下一場家族音樂會。他們也時常關心著遠在上海和北京,多年未通音訊的弟妹們琴藝進步的情形。基於家族傳統,我小時也跟著三叔學習小提琴,可惜天分不足,幾年以後就宣告放棄,我也能感受到他們當時心中的遺憾,遺憾我這「第三代長孫」的琴藝水準完全上不了檯面,萬一真的要再舉辦家族音樂會,我們這一房就要缺席了。
我也曾私下夢想著,若真有那一天,我雖不能參與演奏,就來跑腿打雜,擔任總務行政吧!然而這一場夢中的家庭音樂會,終究無法再能舉辦。
父親偶而會談到祖父留學生涯中的趣事,讓我從小學時代就覺得,似乎「到MIT學造船工程」是一項人生中最值得追求的目標。然而我因為視力的緣故,沒有學工程。父親也告訴我,我的曾祖父三、四十歲就創立了跨越上海、香港、營口等地的大型貿易商號,六十多歲還轉到東北墾荒,是位了不起的創業家。我讀企管系時,也曾想像,如果有一天我要創業,公司或許也可以沿用「司徒源記」這個名稱,然而我也沒做成創業家。
父親未竟的心願
父親對他的家庭,懷著那麼深的感情;對家族價值的傳承,又如此地重視,因此很早就常說,希望將這些家族的事蹟,記錄下來,呈現於文字。但幾十年下來,除了一些手稿之外,始終沒有正式開始這項有意義但顯然是十分艱巨的工作。2001年父親過世,我們並未舉辦盛大的紀念儀式,因為我們深知父親的一貫作風是行事低調,凡事不想麻煩別人。當時我就想,紀念先人的方式未必一定要廣邀親友來向他致意,設法投入心力來完成他未竟的心願,應該更深刻。
然而家族親人散布各洲,百年以來的資料亦散處於各房,未曾整理,想出版一本家族傳記談何容易。2005年在課堂研討時,得知政大企業家班校友湯碧雲與其友人王正芬等所經營的知新文化事業有限公司正在構思推出為家族撰寫傳記的業務,於是在2006年開始就委請她們進行這一項具有高度挑戰性的工作。在她們團隊的努力下,開始了家族親人間的聯繫,以及資料的蒐集與撰寫。
「我們司徒家」
由於兩岸分隔已久,加上我本人工作十分忙碌,過去其實與家族長輩或堂弟妹之間甚少聯繫,這一點我比姐姐達森差太多了。在這兩年裡,透過大量的書面資料,以及直接的通訊與通話,讓我對我們家族增加了許多了解,也拉近了感情上的距離。我猜想在姑姑、嬸嬸以及堂弟妹之間,也會因為文稿的交流與校對,加深了對彼此的認識。
從這些文稿、訪問記錄,以及所蒐集到的報章雜誌報導中,大致可以歸納出我們家族長輩的一些特色。基本上,他們都是十分敬業的專業人才,對自己的專業投入了高度心力,甚至投入整個生命來追求專業上的精進。他們在專業上做出了許多貢獻,也獲致了出眾的成就。叔叔和姑姑們除了演奏和推廣音樂知識之外,大部分時間都扮演著教師的角色,而且他們都是有高度愛心、耐心,在教學方法上不斷精益求精,又願意犧牲奉獻的教師。他們為人正直,不善於靈活適應複雜的人事與政治環境,也因而限制了他們在世俗標準中所重視的成功。
我小時候曾親眼目睹三叔對音樂的執著、對學生的關愛;1982年在他的告別式中,看到他數十年來的數百位學生與家長,以如此哀戚的心情來悼念他們所敬愛的「司徒老師」。我猜想,其他的叔叔和姑姑們(應該都被稱為「司徒老師」吧?),對教學的投入與對學生的照顧,以及所得到的學生愛戴,也是一樣的。我也是一名教師,我對學生的愛心與照顧,顯然遠遠不及。
在這兩年的文稿撰寫與文字訂正的過程中,我發現五姑和二嬸對文字及資料考證的精準度要求極高,認真的程度,令我汗顏。我也從事多年學術研究工作,也常從事寫作,但在這些方面,也顯然遠遠不及。
閱讀了這些資料,經歷過這些接觸,讓我慢慢體會到,從小聽到父親所講的「我們司徒家」這一句話背後的意義。小時候,每次父親在開始一段訓示時,不論是針對我們的學業還是行為方面,破題的一句常是「我們司徒家」,似乎做為司徒家的一員,在很多方面就必須如何,或不能如何。何以如此,我從未深入想過。而從這次的訪問稿中,竟然發現其他親人也提到這一句話。極可能的是,祖父當年常以這句話來期勉他的子女,希望他們在各方面要有所為有所不為。
我自己倒從來沒有用這句話來期勉自己的子女,這也許是承襲了我母親那種「自由發展」、「個人負責」的人生態度,一方面也可能是我過去從未如此深刻地體會到長輩們所集體表現出來的可敬風範。
這本書一方面記錄長輩們在其一生中自我實現的努力與奮鬥,一方面回顧了我們家族在此一充滿戰爭與動亂的大時代中所遭遇的種種顛簸與離散。但更重要的意義在於讓我們後輩了解家族生命的延續與傳承,不僅應珍惜這幾十年光陰,也應對先人努力為我們留下的,心存感激,有所回報;更應做出一些貢獻,或使生命發出一些光和熱,讓我們的後代可以追思與紀念。所謂「慎終追遠,民德歸厚矣。」大概就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