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藍調 | 運動資訊第一站 - 2024年11月
死亡藍調
為什麼情投意合、論及婚嫁,卻始終壓抑按捺,不敢跨越親密關係最後一道防線?
為什麼圓滿成家、有兒有女,腦海卻時不時浮現槍殺妻小、然後自我了斷的念頭?
死亡藍調
愛倫坡獎終身大師獎得主卜洛克於八十二歲生日自費出版的全新獨立作──
「不管其他人喜不喜歡,我這把年紀寫出這樣一本得意之作,夫復何求?」
「創作這本最新的小說,遠遠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歷經這麼久的創作歷程,我一度以為我跟小說已經絕緣。但是這本書堅持要被寫出來。部分評論家甚至說,這是我有史以來的最佳作品。」
──摘自卜洛克給台灣讀者的〈後記〉
最完整的卜洛克,一次滿足!
三彈齊發:紙本書、電子書、有聲書
三種選擇、同時上市
一九六八年,擔任臨時工的年輕男子羅傑穿著繡上別人名字的制服,在一個陌生的城鎮走進一間酒吧,搭訕了已經醉醺醺的女客,開著車載她到郊外的空地。
但隨後發生的並不是火辣的一夜情。
女方酒醒之後,兩人開始爭執,羅傑不但一怒之下將她掐死,還大膽姦屍。
等他恢復理智,發現自己成了噁心邪惡的變態殺人犯,出於自保的本能,只好草草藏屍,接著倉皇逃亡,賣掉車、改了姓名、有了新的社會安全號碼、新的工作,甚至以假身分結婚生子,成為親友眼中的愛家好男人。
只是,他永遠無法擺脫心中的兩大恐懼:
警察終究會找上他。
或是,他會太過懷念那一晚的快感,忍不住再度下手逞凶……
「許久不曾讀到力道排山倒海卻又發人深省的力作。《死亡藍調》大膽原創,驚世駭俗,下筆有神。一次看盡犯罪小說的諸多元素。勞倫斯.卜洛克再次展現一代宗師風範。」
── 大衛.莫瑞爾 (David Morrell),《第一滴血》原創、《紐約時報》暢銷書《藝術謀殺》(Murder As a Fine Art)作者
「《死亡藍調》搔著我心癢處。這枚緩緩釋放的時光膠囊,將我鎖進過去的時代氛圍,一路讀來,五臟六腑為之翻攪。喜歡卜洛克的讀者便知,表面上他渾若無事,信手拈來,實則峰迴路轉,履險如夷,讓讀者目眩神移,驚奇不斷。《死亡藍調》不同凡響,堪稱卜洛克創作生涯的顛峰之作!意在言外,別具懷抱。」
── 湯姆.史鐸(Tom Straw),小說家、劇作家
「《死亡藍調》不免冒犯某些讀者,但我愛不釋手。布局奇詭,敘述語調已臻化境,舒暢與不安同時進逼而來。這本書讓我想起查爾斯.威利福德(Charles Willeford)的早期作品。如果你喜歡黑色小說,就是這本,不做他想!」
── 李.葛登堡(Lee Goldberg),懸疑推理劇作家
「如月球背面的黑暗、陰冷。行文簡練,內斂節制。《死亡藍調》就像一具屍體,讓你望而變色,卻又不捨調轉眼光。主角腦海陰險邪惡至極、毒如蛇蠍的自我認知,娓娓道來,犀利不失格調,讀來坐立難安。但我欲罷不能,無法釋手,強自正視這個自得其樂的反社會人格,驚恐之餘,不忘提醒:每個人心中都不免有人性中難以啟齒的幽暗面。大師傑作,不折不扣。」
── 喬.蘭斯道(Joe R. Lansdale),作家、武術家
作者簡介勞倫斯.卜洛克Lawrence Block一九三八年出生於紐約水牛城。除了極少時間之外,卜洛克幾乎都定居於紐約市內,並以該城為主要背景,從事推理文學創作,成為全球知名推理小說家,因而獲得「紐約犯罪風景的行吟詩人」美譽。卜洛克的推理寫作,從「冷硬派」出發而予人以人性溫暖;屬「類型書寫」卻不拘一格,常見出格筆路。他的文思敏捷又勤於筆耕,自一九五七年正式出道以來,已出版超過五十本小說,並寫出短篇小說逾百。遂將漢密特、錢徳勒所締建的美國犯罪小說傳統,推向另一個引人矚目的高度。卜洛克一生獲獎無數。他曾七度榮獲愛倫坡獎、十次夏姆斯獎、四次安東尼獎、兩次馬爾他之鷹獎、二○○四年英國犯罪作家協會鑽石匕首獎,以及法、德、日等國所頒發推理大獎。二○○二年,繼一九九四年愛倫坡獎當局頒發終身大師獎之後,他也獲得夏姆斯終身成就獎。二○○五年,知名線上雜誌《Mystery Ink》警察獎(Gumshoe Award)同樣以「終身成就獎」表彰他對犯罪推理小說的貢獻。相關著作:《聚散有時》《蝙蝠俠的幫手(增訂新版)》《烈酒一滴》《繁花將盡》《死亡的渴望》《每個人都死了》《向邪惡追索》《一長串的死者》《惡魔預知死亡》《行過死蔭之地【《鐵血神探》電影原著小說】》《屠宰場之舞》《到墳場的車票》《刀鋒之先》《黑名單》《八百萬種死法》《酒店關門之後》《謀殺與創造之時》《黑暗之刺》《在死亡之中》《父之罪》《八百萬種死法》譯者簡介劉麗真政治大學新聞系畢業,資深編輯工作者。譯有《死亡的渴望》《奪命旅人》《譚納的非常泰冒險》《卜洛克的小說學堂》《小城》《搭下一班巴士離開》《聚散有時》等書。
一個男人走進酒吧。一般,故事不就是這麼開始的嗎?比較特別的是敘述的字句蕩漾著一股都會風情。隔壁的酒吧、城裡的酒吧、雅緻的酒吧、機場的酒吧,喝一杯安撫登機前的抽動。通勤者的酒吧,就在地鐵站的對面,方便上車前來一杯。這一家,你頂多稱之為公路之家,可能在貝克斯福爾德(Bakersfield)的邊緣。在加州,至少這個貝克斯福爾德在加州。在其他州,想來還有別的貝克斯福爾德。我想,你也不妨查查看。 W再想像一個一畝大的空地上,聳立一棟破敗頹廢的水泥建築。有很多停車位。有很多霓虹燈。但我不能告訴你上面寫什麼。點唱機裡面盡是鄉村與西部音樂。男人戴著牛仔帽,女人吹成大波浪的捲髮。每個人都穿靴子。我一走進去,脈搏頓時加快。我的頭上沒戴牛仔帽,腳下沒穿皮靴;但看來,我屬於這裡。穿著我的工作制服——深藍色長褲,搭配襯衫,在胸前的口袋上,用黃色的線繡著一個名字。繡工很差,辨認格外吃力。但是,你費點功夫,還是看得出上面寫著巴弟。這不是我的名字,也沒人這麼叫我,除了偶爾有人叫我移車的時候。這件襯衫之前的主人在太陽石油加油站工作。我不在乎。穿得還挺合身的。如果我在幫你加油的時候,聽到巴弟兩個字,我會知道你在叫我。我走近吧台,點杯啤酒。我一般點美樂。美樂高尚生活(Miller’s High Life),但我看到吧台上一整排的啤酒龍頭,決定點點別的。寂星?也許。隨便吧,反正酒保端了杯什麼給我。取走了我的鈔票,找回的零錢放在吧台上。已經有一陣子,沒人要求我出示證件。我那時幾歲?二十五?二十六?我想我淺啜了一口啤酒。隨後開始東張西望,見到她就在遠處。我身邊只有酒保一個人。我說不上來酒保是老還是年輕,是胖是瘦。甚至不確定是男是女。我想應該是個男的吧。否則我的印象會是另外一個模樣。也許也未必。這女人,頭髮是中等棕色,夾著幾縷金髮,頭髮吹過,是她全身最蓬的地方。她的個頭很小,身材苗條。穿著一件圓領襯衫,看起來寬寬鬆鬆的。緊身牛仔褲。高跟皮靴,讓她的身高看來接近一百六十公分。醉了。「再幫你點一杯?」她茫然的看著我,努力分辨她認不認識我,然後,斜睨著我胸前的口袋。「嘿,這不是巴弟嗎?」她說。 W我是誰?我為什麼要跟你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