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是骨頭的顏色(作者親簽版) | 運動資訊第一站 - 2024年11月
藍色是骨頭的顏色(作者親簽版)
我到底應該怎麼做才好?
你覺得他應該怎麼做才好?
如果有個人告訴你,他覺得自己像座屠宰場,只會傷害所有靠近他的人。他總是幻想自己能夠生在不同的家庭,認識不同的人,這樣搞不好他就不會總像靈魂缺了好幾塊,縫補又縫補但線總是很快就又斷掉。你覺得怎樣的回應,才能安慰到他?
如果那個人告訴你,他搞不懂為什麼別人都這麼快樂,不過是看場演唱會、喝杯紅茶、隨便做點小事就覺得滿足了。難道人生就真的這麼庸俗嗎?那為什麼他無論如何嘗試,都覺得自己像是局外人?為什麼即使他已經被很多人喜歡了,還是無法感到滿足?你要怎麼回應他?
要是那個人,曾經用過你根本不能理解的方式傷害自己,拒絕所有幫助,即使現在他好像好轉了,你真的能夠放心讓他一個人過活嗎?你要怎麼離開一個曾經那麼需要別人幫助的人?你怎麼知道你的離開,不會讓他又成為那座屠宰場?
從十三歲開始,吉拿每年總有個月份,需要空出自己的一半房間,和母親邀請來度過一個多月時光的「房客」分享。現在的他二十歲,從未思考過上述那些問題,他甚至根本不認為那些總是前來和母親訴苦、母親協助度過生活難關的房客,真的有什麼生活困難。
直到阿藍出現了。
原先他以為不可能出現在人生中的疑問,因為那個他一開始看不順眼的傢伙,全都像是雜草般冒了出來。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沒有答案。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他知道自己非常、非常需要幫助。
你能幫助他嗎?
本書特色
※青少年最愛詩人潘柏霖,繼《少年粉紅》後最新「顏色系列」小說作品
※前作《少年粉紅》創預購期間即售罄紀錄,緊急再版、霸榜雙週,勇奪博客來2018年度百大暢銷華文創作類第二十三名
※前作《少年粉紅》入選文化部107年度推薦改編劇本書,藝文、影視圈各界矚目焦點新星
※特邀旅日國際級繪師YAYA繪製封面,精緻雙書衣設計,收藏性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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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T CATCH板 知名戀愛顧問 小逸
偽學術文化研究 李長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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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世講堂:顛覆人生的十堂莊子課》作者 厭世哲學家
[偽學術文化研究 李長潔]
從社會學的角度閱讀《藍色是骨頭的顏色》,主角吉拿不斷地在自身與阿藍之間的細碎關照,正像是在理性典範的現代中,抑制慾望與解除束縛的個體現代化過程,而「成癮」則是整個當代社會從個人到集體痛苦掙扎的隱喻。令人慶幸的是,這個過程在作者的筆下,總是浪漫的。
[《厭世講堂:顛覆人生的十堂莊子課》作者 厭世哲學家]
我一頁翻過一頁,跟著兩位男主角的腳步一起前進,水流的意象不斷出現在我的腦海中,自然而然地,我整個人便被籠罩在「藍色」的氛圍裡。這真是奇妙的閱讀體驗,潘柏霖的文字時時閃現詩意的光芒,我只是沉浸在他的文字之中,就能感受到水的寒意,夜的冷冽,還有寂寞的氣息,這構成了整篇故事的底色。也許,「藍色」不只是獸骨的顏色,也是靈魂的顏色;無論是口吃的少年,還是戒毒的少年,他們都有一個藍色的靈魂——冷,淒清,孤獨,無助。
[PTT CATCH板 知名戀愛顧問 小逸]
「愛能不能讓你得到快樂?能不能拯救你?」
「如果不能,它的作用何在?」
並不提出解答,而是敢於疑問的寫作方式。讓閱讀潘柏霖的小說變成另一種閱讀體驗。看的不是劇情跟轉折,而是欣賞他幽微的情緒捕捉與生命提問。小說中的故事離讀者很遠也很近,閱讀的時候彷彿在皮膚底層陷落出一個又一個的空洞,故事的鬼魂從中穿過,發出某些可怕的響動。最後你會發現,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共鳴」。
在我看來,《藍色是骨頭的顏色》依然是一個愛的故事,但在讀者與作者之間,這更像是一種共鳴的追尋。
主角問:「我到底應該怎麼做才好?」
我們,又到底該怎麼做才好?
[詩人、作家 徐珮芬]
寫小說的過程並不榮耀--作者如是宣稱。但我必須說噢,這傢伙,可是我認識的「寫東西的人」中,對這檔事擁有相當巨大執念的人。
我相信最重要的東西都是直覺性的,例如戀愛就跟地震一樣,經過算計的戀愛算甚麼,才不管你正在洗碗或是洗狗,鋪天蓋地而來--我一廂情願地認為這本小說光標題便完美說明了這個道理。
藍色是你骨頭的顏色,哪有什麼為什麼。
作者簡介
潘柏霖
寫詩寫小說,和其他東西。自費出版詩集《1993》、《1993》增訂版、《恐懼先生》,啟明出版詩集《我討厭我自己》,尖端出版小說《少年粉紅》。
推薦序
《厭世講堂:顛覆人生的十堂莊子課》作者 厭世哲學家
潘柏霖說,他對於「移動」這個概念非常著迷,他想知道一個人是如何從這裡移動到那裡的。
而我在讀這本書的過程中,則是著迷於「交流」這個概念;我很想知道,故事中的兩位男主角是如何將自己「交」給對方,他們倆的世界又是如何「流」動起來的,而命運之流最終又會將他們帶到哪裡?他們會匯成同一道河流,或是在交流過後,終究會各自奔回自己的河道上?
我一頁翻過一頁,跟著兩位男主角的腳步一起前進,水流的意象不斷出現在我的腦海中,自然而然地,我整個人便被籠罩在「藍色」的氛圍裡。這真是奇妙的閱讀體驗,潘柏霖的文字時時閃現詩意的光芒,我只是沉浸在他的文字之中,就能感受到水的寒意,夜的冷冽,還有寂寞的氣息,這構成了整篇故事的底色。也許,「藍色」不只是獸骨的顏色,也是靈魂的顏色;無論是口吃的少年,還是戒毒的少年,他們都有一個藍色的靈魂——冷,淒清,孤獨,無助。
PTT CATCH板 知名戀愛顧問 小逸
多數人認識潘柏霖是從社群網站中到處流竄,層層轉載的小詩。
詩句中全是坦然的厭世與失措的渴愛。
身為一個讀者,我自然做出這個年代被美化、除罪化的行為:網路跟蹤。(或者我們換用一個更好聽的名詞,追蹤。畢竟跟蹤是可惱的,追蹤則受到鼓勵。)
我驚訝的發現,詩人寫的小說如此的奇異。更換一個載體之後,作者的文字魔法似乎又再度進化。
《藍色是骨頭的顏色》一書有著貼近日常生活的場景,卻同時出現各種奇幻的獸與蟲。在一個與讀者生活相似又異常疏離的故事架構中,我們看到主角吉拿在母親提供的戒癮照護中與成癮患者阿藍相遇。一開始吉拿拒絕阿藍參與他的生活,一如以往的在心中用青春過剩的不屑態度拒絕任何人的情緒浸潤。阿藍卻仍就參與了吉拿的生命,改變就此展開……
阿藍說覺得自己像座「屠宰場」,他的不快樂會傷害身邊所有關心他的人,當自己傷人後,他會感到更不快樂,造成無窮無盡的惡性循環。
故事開端有浪漫愛情小說的氣味,如果這是傳統的愛情故事,主角會拯救彼此,完整彼此的生命。
可是事情沒這麼簡單,人生從來就不簡單。
小說中留下可以任意解讀或者填補的空白。透過這些未完成的地方發出疑問:「愛能不能讓你得到快樂?能不能拯救你?」
「如果不能,它的作用何在?」
並不提出解答,而是敢於疑問的寫作方式。讓閱讀潘柏霖的小說變成另一種閱讀體驗。看的不是劇情跟轉折,而是欣賞他幽微的情緒捕捉與生命提問。
小說中的故事離讀者很遠也很近,閱讀的時候彷彿在皮膚底層陷落出一個又一個的空洞,故事的鬼魂從中穿過,發出某些可怕的響動。最後你會發現,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共鳴」。
在我看來,《藍色是骨頭的顏色》依然是一個愛的故事,但在讀者與作者之間,這更像是一種共鳴的追尋。
主角問:「我到底應該怎麼做才好?」
我們,又到底該怎麼做才好?
詩人、作家 徐珮芬
第一次拿到《藍色是骨頭的顏色》完整版,讀到三分之一左右的時候,我只覺得:「甚麼嘛,這不就是那種最老套的、你莫名其妙必須跟一個陌生人朝夕相處……你覺得這一切荒唐透頂,但在暗處,有某種更詭譎的東西,慢慢在滋長……這種「歡喜冤家」的套路嗎?
看到三分之二的時候,好像有點被催眠了--腦中浮現一個模糊的畫面:飄浮在空中的我,看到頹唐的自己雙肩下垂,無力地坐在一個無望的互助會圈圈中。阿藍在我左手邊,而我不合時宜地非常想吃糖果,到了幾乎要尖叫的地步,卻被那些關愛的眼神給束縛。
為了掩飾瘋狂湧動的慾望,我居然在輪到我發言的時候,喋喋不休發起牢騷來:
「我常常不知道自己是甚麼,每天早上睜開眼睛,就會清楚看見空氣中漂浮著那那那那那些微小的華麗的塵埃在旋轉,我常常在想:要不是有光,我們不會發現世界這麼髒。或許我們應該坐時光機回去把發明顯微鏡的人或是細菌學家給釘在木樁上對他們吐口水,不,這樣還不夠……說話啊,你們。喂,看三小,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我說、說錯了嗎?我……」
這時身邊的阿藍輕輕推了我一把,我立刻平靜下來。
回過神來,我開始重新思考這一切:寫小說的過程並不榮耀--作者如是宣稱。但我必須說噢,這傢伙,可是我認識的「寫東西的人」中,對這檔事擁有相當巨大執念的人。
我相信最重要的東西都是直覺性的,例如戀愛就跟地震一樣,經過算計的戀愛算甚麼,才不管你正在洗碗或是洗狗,鋪天蓋地而來--我一廂情願地認為這本小說光標題便完美說明了這個道理(雖然我已經知道作者很有可能會因為這樣自以為的分析想要揍我,但姑且就讓我當個作者已死派吧)。
藍色是你骨頭的顏色,哪有什麼為什麼。
偽學術文化研究 李長潔
從社會學的角度來閱讀《藍色是骨頭的顏色》,主角吉拿不斷地在自身與阿藍之間的細碎關照,正像是在理性典範的現代中,抑制慾望與解除束縛的個體現代化過程,而「成癮」則是整個當代社會從個人到集體痛苦掙扎的隱喻。令人慶幸的是,這個過程在作者的筆下,總是浪漫的。
01 這是我第一次和那傢伙見面。 你覺得他怎樣? 每年暑假,會有一個多月的時間,我喜歡稱之為鬼月,那是我母親過度氾濫的救世情操,導致我必須容忍他人入侵我的世界的最大時間區段。一個多月。這一個月,我的房間會成為中途之家,專門收容那些受難的生靈——你不知道我多希望能夠貼一道符就能把踏進我房間的那些傢伙都給消滅。 但很可惜,這不是個鬼故事——或許是吧,但不是那種鬼故事。在我十三歲過後,我的房間出現過無數微妙的「房客」,有酒精成癮多年的大叔、全身穿孔辣到不行的龐克妹、英俊挺拔而性愛成癮的男人、從某個勒戒夏令營逃出的少年,還有無數五花八門的傢伙,更還有數隻動物,曾有過一個暑假,我被迫每天牧羊。我有時候會懷疑母親難道不擔心那些人強暴她的未成年兒子嗎? 你看到那個男人了吧?他坐在母親車子的副駕駛座,一副他擁有這台車的模樣。 母親每年會從朋友那邊轉收幾位需要自願做社會服務的這類生靈,提供食宿換取協助一些書店業務,但事實上書店根本沒什麼業務需要協助,白痴都能看出來母親主要的目的是替那些剛結束療程,或者正在面臨困境的生靈,搭建一條回歸社會的橋樑。但今年由於我的父親以及他的伴侶前來度過暑假,於是便只能容納一個房客了。 我的母親相信人是可以改變的,而我他馬的不相信這狗屁說法。 那個男人和我母親一同下了車,穿著短袖襯衫,衣襟大開,露出他那天生像是被太陽吻過的膚色。他笑著和我的父親打招呼,我站在陽臺上向下看著。我記得母親所收到的轉介信中,寫道這是他戒癮的最後一站,他已經順利完成為期一年的政府規定療程——不要急著拍手,要我說的話,那根本沒啥鳥用。 你不要這樣看我,不是因為我憤世嫉俗生性多疑,雖然我確實不知道人類有什麼值得信任的地方。我這樣說,是因為十三歲過後,這十年來,我親眼見證了多少人發誓這是最後一站了,發誓他會改邪歸正、發誓他們再也不喝酒、不嗑盜版忘得糖。這些年有的復發了,自己死了倒是好事,有的還搞砸了好不容易重新建立的家庭。 這些年來我看過太多人哭得滿臉鼻涕眼淚,對天詛咒自己如果又搞砸了將怎樣怎樣,我的經驗是當母親與他們一同哭泣感傷的時候,是我吃洋芋片最好的時間,那時候洋芋片吃起來最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