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製造:法國文化關鍵詞100 | 運動資訊第一站 - 2024年11月

法國製造:法國文化關鍵詞100

作者:吳錫德
出版社:麥田
出版日期:2010年01月10日
ISBN:9789861736020
語言:繁體中文
售價:168元

  除了《驚喜挪威》、《驚歎愛爾蘭》和《芬蘭驚艷》之外,  我們還需要這一本《法國製造》。  巴黎是所有熱愛文學與歐洲文化者的夢想之地,  如果您要浪遊至法國,只要帶著地圖和這本書就夠了。  它讓我們能夠以一種「他鄉之眼」的角度,  回顧自身,看待我們的故鄉--台灣。
  法國文化輕巧歡愉、創意十足,為世人所公認;  法國語言清楚明確、抑揚頓挫,直教人樂於吟誦!
  所有的人都會喜歡上法國,但就是討厭法國人。但法國人的傲慢可以為人所容忍,因為它是建立在很高的品味上!法國,是一個人人都是哲學家,人人都懂得過生活的國度。
  英國作家彼得.梅爾(Peter Mayle)曾說,「法國人一旦碰上好東西,絕對搶著占為己有,很自然地給它安了個法國名稱,並一秉他們謙虛的民族性,將其奉為國寶,直至今日」。
  法國不單只是個地理疆界,而更像個概念!法國人熱衷於追求人類的完美,它的實力來自它能邀集全世界的有心人到法國,一起為人類的未來設想。
  語言是走進這個國家文化的最佳媒介。
  愛情只能讓我們認識一個男人或女人,但學習一個國家的語言卻教我們那個國家的一切。這是一種最棒的交流,不只讓我們進入另一個世界,同時讓我們回頭再看看自己,重新確認自己的世界觀,讓自己可以和這個世界不斷地對話。
  本書蒐羅了關於法國文化和語言的100個關鍵詞。每一個關鍵詞都代表了一部文化史,每一個關鍵詞都是一把鎖鑰、一扇窗子,帶領讀者進入法國文化的脈絡,發現法國人生活裡的好東西。
  本書作者留學法國,長期從事法語教學與翻譯工作,深深著迷於法國的美麗,以法國文化的代言人自任,確實也是最佳的擺渡者。本書寫來筆調輕鬆幽默、平易近人,又常帶感情,更出入於經典之間,是讀者認識法國的首選讀物。
作者簡介
吳錫德
  淡江大學法文系副教授,法國巴黎大學歷史學系學士、碩士、博士。長期從事法語教學及翻譯工作。曾任巴黎《歐洲日報》新聞翻譯四年。譯有:《歐洲文明》(1989)、《文化全球化》(2002)、《思考之危境:克莉斯蒂娃訪談》(2005)。著有:《閱讀法蘭西當代文學》(2003)、及《法國製造:法國文化關鍵詞100》(2006)等。

詞之歡愉 / The joy of Lex楊澤(中國時報人間副刊 主編)
  每個人初學一種外國語時,常常充滿了期待、興奮之情,我的朋友說,有一年暑假,和許多外國朋友住在西班牙西部的「Salamanga」小城,一起學西班牙語。開學第一天,老師就叫每個同學畫出心目中的Casa,家,然後開始解釋西班牙人與各國人的家的異同,從隔間佈局、室內室外的設施陳列,以及餐桌上的器皿食物,花了好幾個禮拜,去大量認識每一個重要單字,和每個單字背後的文化背景及差異。後來,還被直接帶到小城的傳統市場進行圖像教學,認識每一種活生蹦跳的魚,教大家叫出林林種種,那些魚的名字、蔬果的名字、肉類的名字。不用多久,大家就可以像當地人那樣,在餐館吃飯,讀菜單,直接點菜。
  每種語文都是那麼龐大的機制,如果先學太多文法,反而無法張口說話,少了實際生活的情境接觸,少了那份具體的想像力,往往會讓人掉入泥沼,甚至永遠爬不上岸來。其實,只要學了一些基本的外文單字,就可以和人寒暄,和喜歡的人說話,比手畫腳地問路,甚至談場戀愛。 如果說,中文方塊字像一顆顆,可以放在口袋裡把玩的小石子;多音節的英文,像吹過來一陣輕快的風;濃濃的西班牙語,好似騎著小馬,波浪般奔跑在山間;而法文,法文哎,無論拿來唱歌或跳舞,都再壓抑、再矜持不過了。 愛情只認識一個男人或女人,而外文卻教你那個國家的一切。
  其實,每個單字也都是所謂的關鍵字,「Key words」,都是一把把鎖鑰,一扇扇的窗子,知識與生命世界的入口。也就是說,每個單字背後都是一部生活史、文化史。華人普遍的、有意識的學習大量外文,乃是上個世紀的事。外文吸收到了一個程度後,回頭去進行消化整理的工作,就便成了這個世紀的重要功課了。我記得當年,「The Joy of Sex」出版問世所造成的那份轟動;沒有過了多久,就有人拿它書名作文章,出了「The Joy of Lex」。「Sex」大家知道是什麼,「Lex」指的是,英文的「Lexicon」,法文的「Lexique」,也就是辭彙、辭海的意思。
  在我看來,「Sex」的愉悅,相對於「Lex」所可能提供的,種種知性與感性的快樂,不免有種小巫見大巫之感。後者不單為我們,打開了一個新奇美麗的新世界,而且是一個「Manifique」,華麗莊嚴的新世界。學通至少一種外文的人應該都會同意:字認多了,不單外文說得好,而且收穫良多。如果還是拿愛做比喻,這也是一種最棒的交流與交換,不單讓我們得以進入對方世界,同時讓我們回頭再看看自己,重新確認自己的世界與世界觀,增加自己認識他人、和世界對話的,種種知性與感性的辭彙。
都是法國惹的禍…吳錫德(《法國製造》作者)
  很多人想到或做起某個「壯舉」,都會想到西元前47年,凱撒在澤拉(Zela)戰役中快速擊潰本都國王法爾納克二世之後寫給羅馬元老院的著名捷報:「Vini, Vidi, Vici.」(我來了,我見了,我征服了)。當年,我飛到法國求學,頭一天,朋友就帶我到巴黎凱旋門一遊。當時豪氣萬千,心底想的就是這句話。沒想到四分之一世紀匆匆而過,我並沒能征服法國!對於它,我可能比別人多知道一點兒,多瞭解他們的習性,多一點兒對他們的喜愛及同情,但我真的不夠認識這個國家及這個人民,更遑論他們的文化。縱令我在法文系教了20多年的書,備課、講學、研究、出版等等一樣也沒少,但我還一直都在學習。現今,我心底想的是,何時我才能放下這個擔子?這實在是老天爺開的大玩笑,也是祂與法國串通好的「大陰謀」!
  巴黎是那麼的美,如果說這座千年古城是世上最美、最迷人、最有韻味、最有驚喜、最適合人住的城市,很多人應該都不會反對吧。而我一住就六年!法國是那麼的豐富,那麼的多采,無論是物質的,還是精神的,無論是它的美食,還是它的景色,無論是它的顏色,還是它的線條,也無論是它的氣味,或者髒亂…。這一切都是那麼熟悉、那麼井然有序、那麼令人難以忘懷…。總之,它的一切美好、甚至所有的惡,都是講也講不完的。到頭來,我發現我不但沒有「征服」法國,反而是它「征服」了我。這難到不是法國惹的禍嗎?
  是的,我竟然心甘情願的成了它的「馬前卒」,自願請纓做它的「代言人」。我用了他們的思維,也染上了他們的狡辯,替他們辯解。我也用了他們的視界,看事、論事,甚至批判起自己的祖國,因為這是「他鄉之眼」,我想我的祖國需要它…。我雖然不至於「數典忘宗」,但它的許多美好為什麼不讓我的同胞共霑共享呢?此刻,我幾乎已經成了那個令人生厭,設法擺脫的「傳教士」。它的語言是那麼的動聽,那麼清楚、清晰、明確。那是世上最適合談情說愛的語言!那裡的女人是多麼的婉約,多麼多情,又那麼自信,那麼有氣質。連那裡的男人也那麼有文化底子,有內涵,那麼體貼,那麼溫和,讓許多美女都為之神魂顛倒。還有那裡的美食,即便是我留學歸國後才陸續發現的,時刻想起來都會食指大動。更不消說它那瓊漿玉液般的美酒,不知伴我多少良宵,多少傲骨與雄心…。我是如此引為「至福」,像海明威,像徐志摩,也如此的「虛榮」─ 只因為我留學法國,略知法國二三事。我誠實的面對自己,我並沒有後悔當初的「壯舉」,我還自覺「高人一等」,我懷著寬厚的心情,「寬恕」那些少了這份文化浸禮的人們…。這些難道不都是法國害的嗎?
  《法國製造》三年前出版,配有精美彩色插圖,很快就銷售一空。出版社一再叮嚀增訂再版。因研究工作纏身,拖延至今。費月餘重新核訂,並增加一倍新資料與內容,並抽換10餘則關建詞,期能更完整呈現本人的「文化觀察」,也一饗向隅的讀者。也一併向已閱讀過的朋友致歉:增訂版會比首版更精彩!總之,希望讀者透過閱讀此書,更能清楚掌握法蘭西當前生活文化的新面貌。

Amour〔阿慕兒〕 / 愛情「Amour」(愛情)在法文裡用意極廣,它源於拉丁字「amor」,在古法文裡即已有「對宗教的虔敬、家庭的愛、眷戀、愛戀及博愛」等意思。外界經常認為法國人「感情充沛」,但卻不似其他拉丁民族那樣衝動入骨,也不像條頓民族那樣冷漠做作。此外,法國人也一向是個務實的戀人,他(她)們可一邊激情地享受愛情,一邊理智地討論愛情。在膾炙人口的歌劇〈卡門〉(Carmen)裡,作曲家比才不就說:「愛情是一隻放蕩不羈的小鳥!」卡門不也高唱:「愛情像個流浪孩子,從不會規規矩矩;如果你不愛我,我偏會愛你;如果我愛上了你,那你就得小心!」羅蘭•巴特說:「我愛你!」(Je t’aime!)包含了性愛和母愛。但即便在卿卿我我的情境裡,這句話也只不過是沒話找話說的一種「演示」。不過,如果對方拒絕了這個呼喚,這打擊可就大矣!他總結說,「我愛妳!」是一種宣洩,像情欲亢奮時。情緒發洩不必非得訴諸語言,但說出它卻能表達一切。法國男人一向給人殷勤、體貼的形象。不過,有時也表現得太過陰柔。雖說文雅,但又未免做作些,令人有著戀母情結及耽迷色欲的觀感。實則,他們是受到早期「騎士時代」(chevalerie)女尊男卑的風氣影響。彼時貴族少男皆得「認養」一位貴夫人,與其同住,時刻服侍她,認她為主人、導師、母親,乃至打從心底的崇拜及愛慕的對象。如此才能養成「騎士」的風範。加以,法國人一向視財富為上天早已安排好的定數,無須刻意去營求。反之,愛情則須努力去爭取(此點正好與我們的社會觀念相反)。所以追求愛情一向就是法國人,無分男女,在人世間一項重要的工作。他(她)時刻都在放電,甚至不放過已婚的心儀對象,還認為那是世間最美麗的一場競賽!Atelier〔阿得里耶〕/ 工作坊「Atelier」(工作坊),原意為集木場。後轉為木工工場或其它勞動工作場。1563年起逐漸轉變成手工藝者工作坊,及藝術家工作室,或集體工場,如法國大革命期間的「公共工場」(atelier public)。十九世紀中業,法國工商形態步向工業化,王政的復辟政府為收編流民,在各地大量興建大型「國家工場」(atelier national)。這個字也被用為學術或戲劇表演的「小組討論會」或「實驗發表會」,以及地下社團共濟會的「聚會所」等等。現代意義的「atelier」,指的是藝術家個人「工作室」,如畫室、雕刻室、攝影棚 - 此處相當於英語裡的「Studio」。但也不限於「個人」,也可以指由某位藝術大師帶領一群子弟共同經營某個「工作坊」。台灣的「工作室」一詞用法正方興未艾,美容師、設計師、美術編輯,以及藝術個體戶都希望能有個屬於自己的「個人」工作室,也都樂於採用這個既浪漫,又實在的詞彙。而且隨著網際網路的便捷化,相信未來將會有更多沒有固定辦公地點的的行業轉型為「個人工作室」。爾來,這個概念也流行到高檔的消費市場,許多奢華的餐廳(尤其是日式餐館)相繼推出為客人「量身定做」的客製化菜餚,或由主廚專程選定特別推薦的菜款,並安排主廚當場做秀料理炊製。甫登台的法國米其林級的連鎖名店「喬•何布匈餐坊」(L’atelier de Joël Robuchon)也以此為噱頭。廚師與顧客做最近距離的接觸,當場料理並解說每樣食材的特色,每道菜餚的口感。簡言之,就是當場示範做解說員,教客人如何做,如何吃,以及如何稱讚。許多生態、餐館體驗農場也興起這種強調主人個人化的服務,讓顧客更有賓至如歸的感覺。總之,「工作坊」原是工業革命的推手,如今搖身一變成了反工業化的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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