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初書時代:臺中作家的第一本書(第三輯) | 運動資訊第一站 - 2024年11月

我的初書時代:臺中作家的第一本書(第三輯)

作者:臺中市政府文化局
出版社:遠景
出版日期:2018年12月20日
ISBN:9789860576238
語言:繁體中文

  認識作家的第一步,從第一本書開始;
  作家寫作的第一哩路,從第一本書出發。

  由臺中市政府文化局長王志誠策劃,挑選日治時代至近現代、橫跨日治、老中青四代之四十位臺中在地作家,或邀請作家回顧、尋覓隱於心中的悸動,或延請專人撰稿,譜寫出不為人知的創作心事及出版歷程,構成一篇篇珍貴且獨一無二的「第一本書史」。

  本書內容除了環繞每位創作者當年書寫時的動機之外,也觸及背後鮮為人知的初衷。透過閱讀這些珍貴的「出版背後」故事,體會他們創作時的掙扎與喜悅,感受他們寫作的初衷,也希望藉此鼓勵所有有志創作的人,走在創作的路途上,你從不孤獨。

 

李升如《復國吟》
巫永福《永州詩集.愛》
張彥勳《芒果樹下》
彩羽《捕虹的天梯》
大荒《有影子的人》
李敖《傳統下的獨白》
孟東籬《幻日手記》
岩上《激流》
郭心雲《蟬聲又起》
李永熾《日本的近代化與知識份子》
楊牧《水之湄》
亞媺《西園秋色》
游霸士.撓給赫《天狗部落之歌》
賴欣《窗內的歌聲》
旅人《一日之旅》
徐登志《徐老師講古》
尤增輝《鹿港斜陽》
詹錫奎《再見,黃磚路》
莫云《彩雀的心事》
王定國《細雨菊花天》
周芬伶《絕美》
保真《水幕》
蔡榮勇《兒歌創作集》
沈志方《書房夜戲》
苦苓《李白的夢魘》
江昀《逗點》
謝昆恭《走過冷冷的世紀》
蔡秀英《我和我的檳榔攤》
游鍫良《光的折射》
徐望雲《望雲小集》
陳斐雯《陳斐雯詩集》
楊明《風箏上的日子》
張瑞昌《現代龍馬何處尋》
林秀蓉《荷必多情》
賴曉珍《人魚小孩的初戀故事》
紀大偉《感官世界》
丁威仁《末日新世紀》
蔡文傑《風大我愈欲行》
謝文賢《好神》
何敬堯《幻之港:塗角窟異夢錄》
 
附錄.作家初書一覽表


    
  臺中今年因花卉博覽會的舉辦而芬芳燦爛,六月期間,本府文化局更號召了全臺百位、涵蓋老中青三代的詩人,一同來為花卉博覽會留下詩歌的註腳,讓這場2018年的臺中盛事用文學詮釋,沉澱為雋永深刻的記憶,留予未來細細品味。

  而今年已第三度「綻放」的《我的初書時代:臺中作家的第一本書》系列叢書,也是一幕幕生動流轉的臺中文學記憶,讓我們得以回顧如今已是「盛放」的臺中作家,當年是如何為他們的文學之夢來播種的。每回透過文學家們回顧自身「播種」的歷程,其實也讓我們得到勵志與啟發─每位作家的第一本書,都有著最原初、最純粹的理念,更是一種「只要勇於實踐,任何夢想都可以成真」的詔示。

  今年度的《我的初書時代》第三輯,同樣收錄老中青三代的作家,有文壇重量級大老、亦有備受期待的文學新星;如已故的作家有大荒、尤增輝、巫永福、李升如、李敖、孟東籬、張彥勳、彩羽、游霸士.撓給赫等先輩;而仍在文壇、學術界、媒體圈活躍的作家更燦爛如繁星,如王定國、何敬堯、李永熾、周芬伶、岩上、紀大偉、苦苓、徐望雲、徐登志、張瑞昌、楊牧、楊明、詹錫奎、蔡淺、賴曉珍、謝昆恭等;另外,本書也邀請到如沈志方、亞媺、保真、旅人、莫云、郭心雲、陳斐雯、游鍫良、賴欣、丁威仁、江昀、林秀蓉、謝文賢、蔡文傑、蔡秀英等作家分享他們的初書記憶。不論何者,這套叢書都很榮幸參與了記錄他們最原初的那一刻。年代橫跨日治時期至近現代,文類包括小說、散文、詩及論述等,鉅細靡遺地為臺中文學史的遞變留下記憶,並讓作家的風采以多樣而親和的方式呈現,與讀者產生共鳴與互動。

  《我的初書時代:臺中作家的第一本書》順利邁入第三輯,並延續舉辦相關展覽與推廣活動的初衷,是本府文化局始終致力於文學深耕的一項實踐。除此之外,文化局也長期規劃各種文學、藝術的出版品,向民眾推廣藝文新知,轄下的臺中文學館更提供豐富的講座、新書發表會、市集與音樂會等等,儼然已成為臺中的文藝新地標;凡此種種,都象徵著文學在臺中「百花盛放」。

  一座現代城市不僅要搭上科技的潮流,更應保有在地文化。我期許臺中走向國際之時,也能夠發展出自身的特色與軟實力。臺中文學將不斷擴張版圖,如同臺中文學館園區中矗立的老榕樹,深植於這片土地,並在未來持續開枝散葉。

苦苓的第一本書│《李白的夢魘》 我從小作文成績就很好,老師的評語不是「文如行雲流水」就是「嬉笑怒罵皆成文章」,我也不太懂是什麼意思,總之是我作文很強,將來適合當作家就是了。 於是大學聯考時(那時還是先填志願再考試)我就填了十八個中文系,臨時又多填了一個臺大圖書館系(因為喜歡讀書嘛),沒想到就中了唯一的一個,好在混了一年如願轉到中文系,卻發現等著我讀的卻是「文字學」、「文選」、「文心雕龍」,和文學創作一點關係都沒有,甚至還有一位教授說:「古文學好了,白話文一定寫得好」。 我後來在「古詩習作」裡寫了「思君如電纜,千里一線牽」的句子,被老師認為不應拿現代題材入詩,就好像國畫水墨裡能畫涼亭、不能畫高樓一樣─豈有此理?那這豈不是一種已經「死掉」的文學,不能描寫任何現代生活中的事物?物極必反,我就寫起新詩來了。 新詩也很多種,余光中、楊喚的看得懂;葉珊(後來的楊牧)、鄭愁予似懂非懂;洛夫、葉維廉就完全不懂了。反正只知道要寫成一行一行,長短不齊,不用押韻,分段可有可無,最好一部分是大家看得懂的,又有一部分是似懂非懂的,這樣就比較像新詩(或叫現代詩)了。 我們還組織了「臺大現代詩社」,有羅智成、廖咸浩、天洛、方明、我、羅曼菲、陶馥蘭和一個哲學系「用生活寫詩」的漂亮女孩,請了顏元叔當指導老師(不過他只在創會時來過一次),學校也批准了,大功告成。 有了詩社,我們就有理由和現代詩社、藍星詩社、創世紀詩社等「大人」詩社來往,受益匪淺,大家也都開始嘗試創作,起先是登在《臺大新聞》、《代聯會訊》、《臺大青年》及一些系刊上,大家互相標榜、相濡以沫,作品也越寫越多,眼看就可以合成一本詩集了。 我們當然沒有錢自費出版,也不會有出版社「慧眼識英雄」,大家都只是作夢而已─但我剛好交了一位女友,她的隸書寫得奇好,於是我就厚顏無恥地請她幫我謄抄整本詩集,如此就省下了「巨額」的排版費,我只要拿到那些平常幫我們印校刊、系刊的小印刷廠去付印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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